这都是楚思专门买的。
顾言脱掉上衣才注意到防水贴已经脱落一半, 应该是和封景打斗的时候蹭开了。
他背对镜子有些心虚地把防水贴揭下来,想要换个新的贴上。
然后他就通过镜子看到隐藏在防水贴下的符篆。
用灵气镌刻在后腰上的符篆还带着凝固的血迹, 比烫伤看起来更加狰狞。
顾言微微眯眼,通过镜像观察好一会, 才认出这是地缚符。
这是一种激活后能够困住人的法术,再过几天刻痕消失, 除了顾言, 一般人连看都看不出来。
难道是昨晚楚思涂药的时候刻上去的?可楚思刻这个干什么?
要……困住他?
顾言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他套上衣服出去,果然楚思正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望过来, 桌子上的卷子只写了几个字。
“题好难啊。”楚思无措地垂下头。
顾言走过去直白地问道:“我后腰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看这道题用这个公式对不对。”楚思装傻, 埋头一副专心做题的模样。
顾言拉过椅子坐在楚思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使她与自己对视。
“楚思,你有什么想法要和我说,不能总让我猜。”
顾言纳闷难道是楚思才十八岁, 代沟太大了吗。
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楚思的小脑瓜子里面装的什么。
并且楚思的想法根本无迹可寻。
楚思目光下垂躲避视线, “你不用猜, 我告诉你就是了。”
“嗯,你说。”顾言松开手。
“你不该教我法术的。”楚思用很轻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