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脑中好像会特意避开想到这一刻,也觉得还有机会说清楚,她终于知道了,还在他面前把自己讲的这样不堪,一丝从未体会过的懊恼就这么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这之前,就像那个人所说,他掌握资本足够多,做任何事都肆无忌惮。每个人都站在他面前,说话都轻声细语。无论是为了他的钱,还是为了他这个人。
他不畏惧什么失去,也不害怕伤害任何人,所以他说他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那时他冷冷笑,说不可能。
以为心似铁,这一刻,他却想告诉她不是那样,想告诉她他本来的打算,想告诉她这段感情并非全部出自算计,也和别人没有关系。
周妩说她哭了,说她亲眼看见,于是他想说的一切解释,说出口又显得卑劣虚伪。
他独断专行,自我中心,别人这么说,他能冷冷一笑置之,可她这么想他,周缺心里并不愉快。
他贯来不习惯讲软话,只能尽量保持语气平静,“你不用激我,既然你觉得是好人,我不会再问,也不会做什么。”
我保证。他心里说。
“多谢你,”她轻柔说,话语却带着刺,“以你的性格,想必这样被我怪罪心里还是不痛快,要是我反咬那人一口,你还能想着,这也不都是你的错,毕竟你的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瞒了我五年也不知道,谁知道别人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