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好点,就都给他换成了药酒。
别的就给了个三盒五盒。
骆常庆也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还真怕药店的人转头给他来一下子,中间让三轮车停下,把药酒卸下来,给人结了账,他搬进旁边的小巷子里,手忙脚乱的收起来,回去换了家招待所。
骆听雨吃了药没多会儿烧就开始退了,早早的睡下了。
老父亲还是不放心,一直坐椅子上守着,拿了瓶药酒过来看。
他对别的药不了解,就知道这虎骨酒是好东西,后来就没有虎骨酒了,而是改成了护骨酒,因为里头一味药被保护了。
其他的药没换太多他倒是不遗憾,觉得虎骨酒弄到还是少了。
别看这回的交易做的心慌,但他还挺惦记。
同仁堂的药效果确实不错,夜里没有反复发烧,第二天起来也不流清鼻涕了,就是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她起来的时候老父亲没在果园里,倒是桌子上放着油条、豆腐脑、焦圈、包子和炒肝……
还有张留言。
老父亲去琉璃厂了。
骆听雨出来洗脸刷牙的时候,就看见她爹传送口的位置多了一堆瓶瓶罐罐、碟子小碗、画轴印章,还有银元和铜钱。
“妈呀,这是买了多少啊?”
她爹可别买上头了啊。
是挺上头,屋里少了两袋子钱。
不过也行,买的这些东西如果能出一件真品,也值了。
就怕她爷俩手气太衰。
骆听雨吃完早饭,准备帮着把那些东西往里挪的时候发现昨天买的那一堆让她爹又翻的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