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霞笑笑:“都是为了孩子嘛。”
刘翠云就觉得小骆这媳妇真不是个会聊天,跟木头似的,与这样的人说话说着都不带劲。
到底是从农村里出来的,没见识。
她索性不再聊了,笑着问道:“小骆从省城回来,你没帮我问问啊?那菜从哪进的货?”
从刘翠云一进来,文霞就猜着定是为了这个来的,就是没想到她会说‘你没帮我问问’这句话。
上次不是甩了脸子走的,根本没有托付吗?
她心里叹了口气,不想过于给房东没脸,加上这次也有了说辞,就温声道:“他们现在不怎么给津店这边供货了,主要以省城那边为主。进货渠道并不是在本地,常庆也是跟人家合伙,不是他一个人的买卖。”
刘翠云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她才不信,就是觉得小骆家人小气,她又没打算截胡他们的买卖,一个小个体户,她瞧都瞧不上,要不是难得主任主动找她,她哪里会来受这个闲气?
用得着这么防着她吗?
刘翠云吸了口气,语气仍然带着丝埋怨:“你说咱这层关系,我又不是不付钱,你家常庆也不说给我留上点。”
文霞压着气,仍旧耐心地解释:“嫂子,你真冤枉常庆了,那货不在他手里,给不给这边供,供多少,他说了真不算。”
“算了,不就两棵菜嘛,我不求着你们家,不信我还问不着了。”
再耐心解释,刘翠云还是又甩了脸,站起来走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跟张金水说:“我听说咱厂子周围往外租房子的,可不是那个价。咱那院子的租金是不是收少了?”
张金水一脸莫名:“不少啊,那边都是这个价,而且咱那院子连张正儿八经的床都没有,那大衣柜也是坏的,就一间空房子,那租金不低了。”
然后皱眉看着妻子,道:“你要干啥?”
刘翠云冷冷的看着他,突然开始发脾气,大声道:“你说干啥?我要涨房租,我嫌价格低,咋了?不行吗?我作为房东没有这个权力吗?”
“你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