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刘美青也有怨言,气道:“你也是,当初你表妹到底咋弄的那块地啊?让娘现在提起来都气的脸红脖子粗。要是没有那出矛盾,就算不告诉刘翠花,说不定娘能帮咱问上一嘴……”
当然,说是这么说,他其实还有点看不上这些干个体户的。
骆常庆那都算不上个体户,听说人家那个体户都是开店的,他顶多算个古时候的货郎,走街串巷卖吆喝。
但思来想去,还是对老娘生了怨怼,沉默半晌,闷声道:“以后回来不买那些东西了。”
刘美青瞬间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好啊,当家的终于想开了。
不枉她挨这一天骂。
她还有个别的算计,前后看看没有人,小声道:“他爹,咱那头…那层关系,真拢不起来?”
骆常胜一听就知道她提的谁,皱眉厌恶地道:“别打这个主意,那头不能沾,沾上就得揭层皮。”
刘美青有些失望。
骆常胜怕她犯神经,又厉声叮嘱一遍:“你要是敢招惹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我只能姓骆,懂不懂?”
刘美青吓一哆嗦,她本来也没想招惹,这不就是问问嘛。
……
骆常庆手里还有不到两千双胶鞋,他往外跑了两天,赶了俩大集,跑了次农贸市场就卖出去了。
家里那些玉米,留下一袋锁在屋里,方便回来住的时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