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华一听他们八月十五就回来,心里宽松不少,又琢磨小儿子往后半月二十天的回来一趟跟他在津店时回来的次数差不多,而且听说坐火车几个小时就能到省城,也没有远出天边去,就越发放心了。
骆常庆知道老娘现在不缺菜吃,还是给她留了点果园里种的,郑重地叮嘱她:“这些菜你留着自己吃,可别卖啊。我在外头卖四五毛一斤呢,你要是卖一两毛可亏大了。那天你也听见了,我大嫂她表妹说用大米小米换我的进货渠道,说的就是这些。现在量不多,我只能搞来够咱自己吃的,你可别出去吆喝啊!”
“唉哟,这就是王文山家惦记的那个啊?这菜除了长的大别的有啥稀奇的啊?”廖春华瞧不出来有啥特别之处,但看着个顶个喜人,是比自留地里摘的那些出息,光看这模样就舍不得卖,就听小儿子的,留着自己吃。
还保证:“我不出去吆喝,我吆喝啥啊,你哥嫂那天回来问这鞋,我都没说是你起的货。”
自从爱上挣钱她现在可会扒拉,可会守钱袋子了。
啥东西也不会再手松的往外送。
况且这还是别人愿意出大米小米换的东西,总有它的稀罕之处,她肯定得捂紧。
帮老娘把定的床和大立柜拉回来安置好,又买了点蜂窝煤,一起吃了顿饭,骆常庆去村里开好介绍信,一家人锁好门,走着去公社坐车。
先到津店,又从津店买上火车票,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至于行李,骆常庆就象征性的拎了两个手提袋,一个里头装了点衣服,一个装了点吃的喝的,还有橘子以及洗好的苹果、黄瓜。
他担心文霞还有俩孩子头一次坐火车不适应,哐当的不舒服,能吃点水果缓解缓解。
至于赚的钱,之前那些他去银行开了个户,存了进去,最后赚的那些在果园里躺着呢,好几袋子。
最后这批鞋全部卖完,手里的钱超过了九万,加上之前手里剩余的,财富值累积到了十三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