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言言!”骆听雨捏捏奶团子的小胖爪,出去吃饭。
文霞单给闺女煎了个鸡蛋。
喝了豆腐脑,吃了个煎鸡蛋,干掉半根油条小半块火烧。
骆常庆今天没打算去起货,老婆孩子刚过来,准备带着他们再出去转转。
——虽然这时候的齐城没啥看头,可熟悉下这边的环境也好。
一家人收拾齐整出门,走之前还是把晾晒的褥子收进南屋里搭着,谁知道大晴天会不会变,还是收起来稳妥。
出了门,自有在巷子里凑堆拉呱的邻居,碰上了骆常庆就顺势给文霞做个介绍,还说了过两天安置妥当了就请大家去家里吃饭。
对于新搬来的骆家,邻居们私下里也少不了议论。
一条胡同里也不是谁家都好说话。
上次骆常庆上门问干活的人时,有那么一两家没听完就哐当把门关上了。
后来才知道人家不白请人帮忙,干半天给一块钱工钱呢,听说最后干完活的时候还一人塞了一包烟。
可人就是这样,哪怕当时是他自己不接受,事后后悔了他不反省,反而会增加怨怼愤懑心理,越发的看人家不顺眼。
今天骆常庆说请客,等他们走远了,坐在巷子里跟邻居拉呱的一位大妈就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谁稀罕他家那口吃的。”又道,“现在可不像前几年,现在谁家还缺口吃的?我反正不去,你们也别去。”
一位穿格子褂的中年妇女嗔道:“人家初来乍到,想跟左邻右舍套个近乎咋啦?干啥不去啊?人家又没惹着咱。”
“就是,你不愿意去你就不去,我们肯定去。”另一人也道,说着话还翻了个白眼,似乎与那大妈本就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