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波摩“恐怖”多了。
禅院朔瞬间就明白了贝尔摩德的意思,他连头也没回就伸手将眼神冷了下来,往外冒着毛骨悚然的杀气的禅院甚尔按了下去,又摸了摸抿着唇一脸不悦的禅院惠的头,然后对着虽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但是见到这一幕依旧露出了古怪表情的贝尔摩德微笑着说道:“感谢你的配合,大门在那里,我就不送了。”
“你…”贝尔摩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禅院朔,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甚至自嘲地想道这样的结局也还不错,没想到禅院朔居然…不,是她一开始没有转过弯来,毕竟如果禅院朔想要杀掉她的话,根本没有必要看着她慢悠悠地包扎伤口,“你需要我做什么?”
“就按照你本来的想法去做就好了。”禅院朔看着贝尔摩德交代出来的情报,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假如你还没有去找江户川君,就在组织里遇到了波摩,你原本的做法会是什么,你现在就怎样去做,我全都不会干涉,但是只有一点…”
禅院朔抬眼瞧了一眼贝尔摩德,黑色的眼睛将贝尔摩德的身影完全纳入其中,贝尔摩德快速眨了眨眼,不知是否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她感到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许和江户川君他们有任何的接触,不然我们的约定就要作废了。”
贝尔摩德的心里一紧,她想起她之前所说的将消息告诉禅院朔,作为交换禅院朔要保护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的条件,思考再三后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靠近他们的。”
时间回到现在,禅院朔估么着贝尔摩德在组织里见到禅院甚尔的时候,估计一直用言语试探着,时不时还会做出类似于挑衅和“坑害”的举动,至于琴酒…可能是怕贝尔摩德被甚尔他给打死吧,再加上组织中还会有一堆吃瓜看戏的围观群众…
…琴酒,这么一想你好惨啊。禅院朔在心里同情了一秒某惨遭摧残的“劳模”,但是想想自己,忽然又觉得同情不起来了,自家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好像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禅院朔沉默了两秒,决定还是不要想这种让自己心塞的事情了,于是他估计了一下时间和进度,将最后一部分情报发给了江户川柯南他们,其中包含了贝尔摩德所提供的所有消息中最重要的一个基地:“看来很快就要到最终时刻了…甚尔,要来打一个赌吗?”
“不。”禅院甚尔看着禅院朔惊讶的眼神翘起了嘴角,“我才不打必输的赌呢。”
“在赌局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肯定自己会输…”禅院朔朝着禅院甚尔挑了挑眉,“去赌马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这么想过。”
“去赌马会输只是因为运气差。”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禅院朔对此有些无言以对,这已经不是差不差的问题了,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了禅院甚尔的下半句话,“跟你赌会输,只是因为相信你。”
这时候倒说的好听。
禅院朔的眼睛弯了弯,但他却只是抱着臂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样子很明白禅院甚尔还有未尽的话没有说出口:“…所以我的赌马场能还给我了吗?”
我就知道。禅院朔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禅院甚尔在这里等着他呢,但是这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看你表现回去再说喽。”
禅院甚尔的头发还带着湿意,几缕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透明的水珠沿着他身上肌肉的纹理滚落下来,最后没入到了地面上铺设的厚实的地毯中。他毫不在意地用手将头发往后一拢,露出他闪烁着兴奋的锋利眼眸,嘴角的伤疤都好似沾染上了一抹血色:“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在这方面…”太阳逐渐升起悬挂在了天空中,阳光从拉开的窗帘涌进了室内,禅院朔的眼睛在金色绚烂的阳光中显得熠熠生辉,他轻笑了一声,向禅院甚尔伸出了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质疑,“…从未怀疑过。”
“降谷先生。”风间裕也急匆匆地走到安室透…现在该称呼为降谷零的身边,低着头静候着他的指示。
降谷零的手搭在腰侧的枪上,抿着唇一脸严肃地等待着各方人员就位,根据禅院朔发过来的情报,这个主基地里很有可能有大量黑衣组织的重要人员,只要能够顺利拿下…
降谷零这段时间一边指挥着他在日本公安的属下联合fbi(虽然他很不情愿)对黑衣组织发起进攻,另一边依旧用着“波本”的身份在组织中进行着卧底,查找更多相关的情报。
他一开始在组织中见到贝尔摩德的时候,别看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内心里直接戒备了起来,生怕贝尔摩德反悔将他们供出去一网打尽。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好似完全不知道他公安的身份,像往常一样与他绵里带针地进行着交流,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想到江户川柯南的嘱托,另外他也想试试看能否从贝尔摩德这里获得更多的东西,于是就凑上前去试图想要和她搭话。还没等他们说上两句,他就见她径直走向了琴酒不知道说了什么。
贝尔摩德倒是言笑宴宴,而他眼睁睁地看到琴酒的气压直接低了下去,空气中仿佛都刮起了凛冽的寒风。在接下来的任务里,琴酒好似火力全开,拿着□□一个一个点爆了敌人的头,连伏特加都不留痕迹地远离了他几步,生怕自己成为琴酒发泄怒火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