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尴尬一笑, “哈……没想到我运气还挺好。”

每天都在被怀疑开挂的边缘徘徊, 她太难了。

季白清没说话，目光幽深。

林依笑不下去了……季白清不会真以为她利用自己身份开挂吧？

自动退出副本的倒计时一直在变，林依赶快抓紧时间澄清：“我……”

“我……”

没想到季白清也在同一时间开了口。

两人同时一顿。

林依看着季白清，季白清抿了下唇，示意她：“你先说。”

林依张了张嘴,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季白清这表现, 似乎不像是在怀疑她。

但她还是在季白清的视线中把话说完：“真的只是运气, 我没做什么。”

季白清点头, “我知道。”

“那你要说什么？”林依愣了半秒之后问。

季白清垂眼，沉默半晌。

林依以为他又不说了, 看着倒计时进入最后阶段，不料突然见季白清抬起眼。

“林依, 假如一件你曾经失败的事, 现在依旧把握不大，你会再次尝试么？”

季白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和语气都很认真。然而刚出口就后悔了,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没把握，难道以后就有把握？

林依有点意外——季白清沉默半天，原来只是想问个问题。

意外之中有些失望。

但她依然认真地回：“想试就试，成功率或许不大，但不试永远不可能成功。”

季白清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