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设计稿，”江飒飒没什么好隐瞒的，“之前你看过的那些也是，有一个设计师看中了我的画稿，邀请我合作，到时候她办秀会用到我的设计。”

“那很好，”周奕山眼神带着欣赏，“这个设计师很有眼光。”

江飒飒有点不好意思，抿抿唇把桌上的小饼干往周奕山面前推了推，“吃那个黑色的，我做的。”

周奕山垂头看了一眼，捏着小饼干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

“好吃吗？”江飒飒立马期待的问。

“”，周奕山有点不相信的又嚼了两下，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这是什么饼干？”

“巧克力藜麦坚果饼干，黑色的是可可粉。”

“好难吃。”他艰难的咽了下去，感觉嗓子像被粗糙的刷子喇过。

江飒飒赶紧给他倒水，“是吧，果然很难吃，我还以为江颂言在骗我。”

周奕山：“”

“我刚才以为你夸我的设计稿是在敷衍我，”江飒飒端起水杯递到他嘴边，“现在看来是真话，周总在某些方面还是蛮诚实的一个人嘛。”

周奕山：“”

江飒飒朝他竖起大拇指，“人果然是复杂的，我也应该以发展的眼光看周总。”

周奕山：“”

一直灌了三杯水，周奕山嗓子的不适感终于慢慢消失，他指着盘子里的黑色不明物质，“都送给江颂言吧，你不要吃。”

江飒飒马上点头，“我从不吃自己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