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只是死死盯着展昭:“你真的是展昭?”
展昭摸摸自己的鼻子,好笑道:“如假包换。”
“但是之前,影卫说你已经……”
展昭吐了一口气,揉了揉眉:“那是诈死,属下服了白家大哥给的闭息药,能让人暂时像尸体一般气息全无,但只要服下解药又可以恢复,所以我们就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
“演戏?”
展昭看了眼不远处的白玉堂,再回头对着赵祯说道:“恩,为了让迦邺以为玉堂亲手杀了我,从而他可以完完全全得控制玉堂。”
赵祯不解道:“为什么杀了你,就能完全控制白玉堂?”
展昭想也没想就说道:“原本只要出现魂铃鱼,那人就会完全受制,但是玉堂不一样,因为他是妖刀泣雪垠刃的主人,而那妖刀又是专门克制这种诡术的克星,所以想要完完全全控制玉堂,除非玉堂亲手杀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否则就无法彻底控制他。”
赵祯看着展昭,忍了几次终是把那句“所以你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那他对你来说呢?也一样么?”给咽了下去,没有问出口,只是皱眉看着展昭。
展昭见赵祯面色不妥,就问了句:“陛下,怎么了?”
赵祯隔了好一会,才抬头勉强笑了笑:“朕没事,只是有些好奇,你们既然知道迦邺会控制白玉堂,为何不直接除了迦邺断了彼此的联系呢?以你们的本事,不可能杀不了迦邺吧?”
展昭眼波微微一转,继而笑道:“陛下圣明,这是最釜底抽薪的一招,只可惜我们后来发现此法在迦邺身上行不通,那迦邺可以把自己的伤势转移到自己的替身傀儡上,若我们伤了他,他就直接将伤势转移到玉堂身上,自己依然完好无损。”
听到展昭似是无意却有些恭维自己的话,赵祯脸色明显是好了一些,又问道:“那你们后来又是如何想到办法来对付那个迦邺的呢?”
展昭又是先看了看一旁的白玉堂,才笑着说道:“陛下,看到别人的优势而退却那就必然赢不了,所以我们只是很单纯得反利用了一下他的这项优势。”
“反利用?”
“没错,他既然利用我们对玉堂的顾忌而无法对他下手,那我们就用同样的原因让他必须替玉堂转移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