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被吓得不轻,脸色煞白,但很意外得却是放了展昭回开封府。
回去的路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沉默得很,不知过了多久,展昭才出声道:“迦邺本性应该不坏,我们初遇他时,还有见他为了安慰一个小童把一个很精致的人偶送与他……”
白锦堂道:“人性本善,相信如果不是有灭国的惨痛过去发生在他眼前,他也不至于为了复仇变成如斯地步,只是,小猫你是在怪我这个做大哥的阻止你去救人么?”
展昭摇头道:“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只是感觉自己未尽人事,有些感叹而已。”
白锦堂拍了拍展昭的肩:“人活一世,遇见的人或者事都不计其数,就好比白驹过隙,只是一瞬而已,太过介怀一件事,反而会让你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东西,小猫,你的性子正是如此,总是容易将一件事归咎在自己身上,一直打不开心结,说白了,就是死心眼。你啊,该好好学学怎么样善待自己身边的人才行……”
展昭怔了一下,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白玉堂,就见白玉堂一直牢牢得看着自己,神色中,满满的都是担忧,但见自己看过来,白玉堂却是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将脸转向一旁。
“对了,你的伤势如何?”
听到白锦堂的问话,展昭急忙回过头,轻轻一笑道:“多亏了先生的医术跟大哥的良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白锦堂笑着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恩,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要办,得先走一步,你俩先回开封府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说完,留下展昭和白玉堂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就走了。
夜深人静,两人又各怀心事,明知道白锦堂是故意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末了,展昭叹了一口气,突然一个转身走到白玉堂身前,站定了问道:“你的伤,还要紧么?”
白玉堂见状一呆,但见展昭如此认真的神色,忽然就笑了起来,就好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一般。
展昭有些无语:“你这耗子,傻笑什么?”
“猫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