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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见白玉堂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了一副冰冷冷的态度,推了他一把不解道:“怎么忽然爱答不理了?干嘛呢?”

“你这猫居然对别人这么上心!”

展昭好笑道:“傻耗子,对嫌疑人的观察也是探案的基本技能之一好吧。”

白玉堂显然还是不太能接受:“那你倒是说说,对我的观察?”

展昭顿了顿,突然如数家珍得慢慢说了起来:“白玉堂,字泽琰,浙江京华人氏,十四岁初入江湖,一人一骑扫平为祸一方的魔天寨,手段狠厉绝决,登时艳惊四座,因爱着一身素衣白雪,人送外号‘锦毛鼠’,发髻一缕银发,世人皆以为锦毛鼠玩性所饰,其实是这耗子有头疼病,一发作便头疼欲裂,生生熬白了自己的头发;白玉堂受不得凉,身子一冷就全身发白,手脚冰凉;喜欢冬日,因为可以偎着暖炉饮酒;惧水畏猫,所以至今不会游泳,一听到猫叫就会浑身起疙瘩,恩,唯独对一只猫除外;偏爱白色,因为白色纯净无垢;表面上性格冷,是因为不爱跟不熟的人相处;厌恶官场,却整日围着开封府,不为名不为利,只是为了一个人……”

一十九岁时遇见展昭,那么清高,那么桀骜的一个人,一下子就收了脾性,俗世之人都以为白五爷不近人情,孤傲性冷,然而白玉堂并非冷血,他只是将所有的柔情都赋予了一个人,一个在他左肩上烙下永远伤疤的官差,一个他成天挂在嘴边的猫儿……

白玉堂抬头,眼眶微微泛红:“够了,别说了……”

展昭淡淡一笑:“玉堂,对于某些人的观察是出于职业习惯,但我展某人对你的观察却已经变成了习惯。”

这种习惯,深得已经镌入骨髓,却也浅得让我自己都无从察觉。

“恩。”

展昭探了个头看他:“白五爷哭了?”

“才没有。”白玉堂转过头去擦了下眼睛,却是连鼻尖都红了。

“你这黑猫说话一套套的,我在江湖上也算行走多年,却总能被你唬住。”

展昭笑道:“五爷是心甘情愿得被我唬着。”

白玉堂感慨了一下,隔了会,突然有些小心翼翼得问道:“那猫儿,一剑之距是否可以废除了?”

展昭差点没笑喷,这傻瓜耗子!!!

“我看你也没认真遵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