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姣着急地开口:“殿下在邀请你,你在发个什么呆!还不赶快……”
“我在问越舒,没问别人。”任听霄平静地说。
越姣立刻闭上嘴,眼里闪过一丝惶恐,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看着任听霄温和的目光,越舒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好。”
她不太会说话,也不是很懂那些没有刻意教过她的礼节,和任听霄相处的两个月中,她一直都用在外人看来比较随意的语气和任听霄说话,也没有人提醒她这样并不合规矩。
于是她这么说了,任听霄也就应了,她高高兴兴地揽住越舒的肩膀,两人一起出了门。
剩下越姣和温妮在后面面面相觑。
“姣姣,你家这个私生女……”温妮艰难地动了动嗓子,“好像比看上去厉害多了。”
越姣脸色阴沉,她咬了咬唇:“这事你帮我保密,别告诉我爸爸。”
温妮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她也是和越姣同一地位的贵族小姐,自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对越姣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算越姣是越子爵的亲生女儿,但既然这个不受重视的私生女攀上了帝后殿下,那两个人在家里的待遇,可就说不定了。
更何况越姣一向厌恶越舒。
但是既然帝后喜欢越舒,这种情况是越姣想瞒住家里,就能轻易瞒住的么?
温妮心里门儿清,但是看越姣一脸的无措和慌乱,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说这个假期有什么话题是经久不衰的,必然是刚刚和帝王订了婚的帝后。
但是这个话题毕竟距离普通人的生活还是有些距离,再加上任听霄的刻意藏匿,媒体挖不出什么爆料,只能逮着原身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来回报道,久而久之人们也就丧失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