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e完全没意识他的思想已经不正常什么程度了,而是着迷般欣赏着mount流泪痛苦的表情,指尖又用力几分、左右捻了捻,
门外突然传服务生关心的问话:“您好,我好像了人在尖叫,请问需要帮助吗?”
aze的观赏被打断,颇几分不爽,左手伸进mount嘴里按住他的舌根不让他发声,语气不耐:“在鬼片,什么事?”
“啊,那没事了,抱歉打扰了。”
“别瞎操心不该管的。”
aze拿开了烟头,目光移被烫红瞬间起了水泡的方,而后俯身,深深吻住了mount的唇。
等服务生应该彻底走远后,aze才放开了mount,回沙发边重新点了根烟。
mount顺着门边滑落在,一只手虚捂着锁骨,垂着头浑身颤抖着。
他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光滑的左肩,aze的眼深了深,开口:“过喝粥,不然我c死你。”
mount眼底屈辱的泪水在打转,紧紧咬着唇,才结痂的伤口又破裂开,满是鲜血淋漓。
aze阴冷的声音再度传:“这么想挨c?”
mount抬头,那一瞬间眸底的厌恶与憎恨让aze心脏漏跳了一拍,愣在了那里。
mount没理他,而是撑着墙挪去了卫生间,拿凉水不断冲着被烫伤的方,知道aze并不会给他买烫伤膏,于是挤了些牙膏聊胜于无。
肯定是要留疤了。
他望着镜子里自己残破的身状况,淡淡想。
这天晚上aze没再碰mount,一闭上眼脑海里是方才mount望过的眼。
让他心慌。
然而他仅存的良心并没维持多久,第三天早上mount说要出门、哪怕是和他一起出门,理智啪一下又烧断了。
天知道mount只是想去买个新手机,但aze却不可自抑想起了mount说要给左遥带特产、还要给他拍照。
aze把mount脚腕绑在一起、双手绑在了床头,自己出了门,买回了他先前说过的羊角面包和马卡龙,掐着他的下巴给他一口一口喂了进去。
这五天mount整个人过得浑浑噩噩,哪里惹得aze不顺眼了又是一顿c,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拿了冠军完成了梦想后被扔人间炼狱,身和心理都在被极度的摧残。
回那天,fwg其他人的候,mount终于了一种自己还活在人间的真感。
aze在一旁着他,着他和fwg其他人温和说着话,对自己却一个字也不想多言。
飞机上,aze依然坐在了mount身边。
几个小的长途飞机,头等舱比较宽敞,这是mount六天睡的第一个安稳觉,但他还是做了噩梦,猛然惊醒后发现aze漆黑的眼正静静望着他。
眼底是这段间一直存在的情绪,阴暗霸道的占欲、那种要将他拆骨入腹的凶残与幽深。
mount转过了脸,努力告诉自己这里人多他不会做什么,强迫自己继续补觉。
然而他再醒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候已经是泪流满面。
踏上祖大的那一刻,沿路全是接机的热情粉丝,aze和往常一样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引得cp粉尖叫不断,全在喊好配好甜啊。
mount心底只想笑。
世界赛后战队惯例放假,mount回了自己的家,aze再也没联系过他,
2020年初,也是一个月后,所人回了基,开始备战s10春季赛。
mount以为他和aze的那段荒唐经历已经彻底结束,却没想,那只是个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