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抽出来、复插了进去,向右下划了道。
鲜血滴滴落在地上,同样染红了aze的fwg队服,却染得更艳更深。
mount捂住了嘴,底的淡漠逐渐被惊恐取代,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认出来了,aze拿刀在自己胸口刺了个“m”。
aze拔了出来,继续刻着,“y”字刚刺了两道,mount再也看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疯了般去抓aze的胳膊。
“疯子,边羽泽,你就是个疯子!!”
他跪在地上,哭着冲他喊,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
那毕竟是他朝夕共处四、配合默契心有灵犀的队友,就算他无法原谅他,他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看着他自残。
aze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身形晃了晃,面容有些苍白,却目光专注地望着mount:“慕烟……”
mount道,aze概是故意的。
他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失声哭了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边羽泽,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报复我……我为什么遇到你……为什么啊……”
声声的哭诉像刀直直捅在aze的心上,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慕烟……”
他mount哭完,声音很轻开口,却很坚定:“我错了,我再也不那样对你,如果有下次,我定先捅死我自己。”
“我陪你治疗ptsd,我问过了医生,最好的办法就是重现那样的场景却是不样的过程与结果。我再也不碰你,我就跪在床边陪你睡觉。治好后我就离开你的世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
他指尖动了动,试图去拉mount的手腕,满目哀求:“……求你别走……可吗?”
mount手腕动了下,aze立刻收了手,不敢碰他。
mount垂着头,双目放空不道在看哪里,脑片茫然。
这两天住在pw基地,他还是被梦魇惊醒,离开aze只是让他对aze的恐惧减轻、而对赛场的畏惧与心慌却依然没有缓。
谢珂也给他说过,ptsd有两种治疗方法,心理脱敏治疗,而心理治疗太费时间与精力,mount是职业选手,要训练与比赛,时间根本不够。
而脱敏治疗,解铃还须系铃人,需要aze的配合。
所他说上辈子欠了aze的,aze让他对他患上了ptsd,而最好的治疗方法……却依然离不开他。
——这也是谢珂给aze说过的。
他可允许aze陪mount治疗,但前提是mount必须自己同意,不然再困难费力,他也绝不采用脱敏治疗。
所aze来求他了。
而mount……他不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相信aze。
“慕烟。”
因为失血过多,aze的意识有些恍惚:“求你……再信我次好吗……如果不满意,只要你开口,我随时就走……”
“我爱你,但我这次只把你当作队友、普通队友、我的搭档……”
“我们只是……普通队友,好吗?”
普通队友。
自己说出的四个字,顺着胸口的伤痕,就这么直直插进了心脏。
空气静默了良久,在aze已经心生绝望之际时,他听到了mount的声音传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
模样的话,上次aze听到时是阵恶劣的满足感,这却只剩凄凉与无尽的悔恨。
在意识恍惚间mount的声音有些飘渺似烟,却给了aze活下去的力量。
他扶着墙站了来,转身就向外走去。
他不想再把狼狈的面展现在爱的人面前,强撑着到自己房间,前黑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