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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央直到沐浴时才发现自己一直腹绞是因为来了信期,之前她太过紧张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好在没有弄脏衣物。
她洗漱更衣后回到里间,裴知衍靠坐在床榻上,手里拿着牵绊起二人的那块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着,好似要将其看穿,烛火投在他身上,氤氲着柔和的昏黄,是那样的清雅好看。
听到挑帘的动静,裴知衍放下玉佩抬眼看她,深邃的一眼落在季央身上,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二人之间又隔了千万里远。
裴知衍轻轻一笑,那种感觉就又消散不见。
季央走上前,“夫君怎么盯着这玉佩瞧?”
裴知衍静静看着她,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古怪,片刻才道:“没什么。”
换做平常她还要追问几句,可这会儿来着月事,季央浑身都没什么力气,从裴知衍身上跨着腿往床里侧挪。
未等她过去,小腿就被一只大掌压住,裴知衍将她按在了自己身上。
季央满脑子惦记着月事带有没有系紧,都不敢有大的动作,小力的挣着腿,“不要呀。”
裴知衍神色一暗,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几分阴冷,他心中戾气浮动,默了半晌才淡问道:“你不愿意?”
因为叶青玄说要娶她,所以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了。
季央透红着脸小声解释,“不是的,是我小日子来了。”
裴知衍已经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却依旧道:“我记得央央的小日子是每月初三才对。”
季央眸光闪烁,“应该是吃了许太医开的药之故,本就是调理的气血的药。”
裴知衍一言不发探手摸到她的月事带。
季央瑟缩着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