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来想去就只有那个什么月荑公主了。
裴知衍道:“不是与您说了理由了。”
秦氏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真当你母亲眼盲心瞎,你把跟那个月荑九公主的事说清楚了。”
裴知衍扶了扶额,窘迫也想笑,“母亲,真的是误会。”
他只是想借阿凝的口让央央来问自己,那时他不去找她,她也不再主动来寻他,他实在没了法子。
而且头几回乌穆蓝双找上来,他也都是让沈清辞假借他的名义去陪的。
按理乌穆蓝双不会再来寻他,殿上比试他只当她是想报当初被打下的马的仇,奇怪的是她却还日日不厌其烦的找上来,他那时就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才有了游湖那一出。
结果船刚驶出没一会儿,就碰到了季央他们。
当时看到季央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他是真的慌了,怕她误会又怕她不在意。
想起季央一次都没有过问乌穆蓝双的事,裴知衍心里忽然就没了底,她之前那么纵容着他,这回他伤口都裂了几回,却还是决心要走。
裴知衍唇色白了白,少见的在秦氏面前表现出了几分慌乱,央央该不会是不信他说的?
就像他之前那样,口中说信,其实心里根本就不信。
加上还有个陆念在旁怂恿,别两个月只是托辞,说不定到那时就不肯跟他回来了。
他竟然还取笑陆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