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衍摇头道:“没有。”
沈清辞不信,“那她如何知道?”
裴知衍也想知道她如何得知的。
——“央央尝一口,若是难喝,你便咬我?”
季央被他的没脸没皮弄的面红耳赤,谁稀罕要咬他!
杯盏被递在了唇边,季央小口抿了一些,冰凉的酒水入口,出乎意料的清香回甘。
看着季央眨眼不解的可爱模样,裴知衍笑了笑,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将薄唇贴了上去,饮尽她喝过的酒才笑问道:“央央可想知道是怎么酿的?”
季央迟疑着点点头。
“亲我一下,便告诉你。”
季央脸一热,咬着唇轻声道:“您不说就算了。”
“好,好,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季央也不想,可唇已经被封住了,娇、嫩的口舌被扫荡过,一吻罢,她只能无力的靠在裴知衍肩头喘气。
裴知衍意犹未尽的厮磨着她的耳根,清润的声音偏偏透着磨人的醉意,“原来经过央央的口,这酒的滋味更好了。”
季央方才所说的酿酒方式,与他上辈子告诉她的分毫不差。
裴知衍想笑却牵不动嘴角,一次是巧合,两次他安慰是自己多心,那第三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