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是他,我才不善解人意,我要冲出门质问。

我猛地打开隔门,和姿势尴尬的偷窥狂来了个深情对视。

[你在做什么?]

偷窥狂脑子转的非常快,他摆出了谦卑的姿态,从地上爬起来后还弯着腰微微仰视我,但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双手向我比划着。

我立刻明白了,[我懂手语。]

男人一愣,随后张嘴无声的笑了两下,手臂挥舞着向我传达意思,‘我需要打扫隔间,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推门却被锁住了,就奇怪里面究竟有没有人,我还担心你晕过去了呢。’

[然后?看这么久?]

男人摸了摸后脑勺,眯眼笑得挤出了褶子,可隐约露出的眸光却有些渗人,‘因为我没看到人脚,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你刚刚是……’

我环起胸,[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踩在马桶圈上上的,没拉出来而已。]

他大概没想到我用词这么坦荡,一时哽住了。

我漠然的扫了他一眼,回了会议室。

[那个清洁工是谁?]我一进门就这么问道,

目暮十三回我,“他叫柴崎良二,是我们一同事的亲属,年轻时发烧,把嗓子烧坏了,所以不能说话——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铐人吧,凶手就是他。]

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