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平。”萩原研二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
和好友多年默契的松田阵平接收到了萩原的信号,他看向我,喉咙滚动了几下,脑内挣扎了好几轮才开口,“我有话想跟你说,现在这个情况……方便吗?”
他们是不是给我脑补了什么奇怪的设定?
[为什么不可以?]我反问道,[我就是来见你们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是得知从未设想的道路,一齐瞪大了眼:“……哎?”
好像是这样,他们为什么都觉得我需要藏着掖着躲起来,一幅立即要走的模样?
我到这才不够五分钟,现在就走也太仓促了吧,我本打算和他们待上两天的。
可相比起我,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才更是惊讶,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觉得惊喜无比。
趁着□□处理班做善后工作时,我退到边缘角落,不混在人群中又不会离开松田萩原两人的视线,我在脑海中对齐木楠雄说,[怎么样?他的未来改变了吗?]
[的确是改变了。]齐木楠雄回道,[档案上写着他两年前殉职了,虽然还是死了,但第一个节点已经跨过。]
这是符合常理的。因为既然萩原研二没在这次案件中牺牲,就会身入新的案件,而社会上的恶人每年都有。
不过我并没有松懈,因为萩原研二可能还带着死相,包括这一楼层的刑警都是运气差到极点的,而坏运气引起的灾厄往往不止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我时刻盯紧的话就能帮他们避免。
果然下一秒,一位正在帮萩原研二脱防爆服的刑警先生就在移动时左脚踩了右脚,磕碰间挤落了腰间的枪,这枪还开了保险——因为听到了松田阵平的脚步声,他以为犯人现身了,一时不慎没搞好安全措施——那把枪稀里糊涂的在地上旋转着滑行出好远,我似乎看到了它走火然后点燃了□□的未来。
我用了点儿小伎俩,让那把枪在我面前停住了,
我弯腰把它捡起,啪的把保险扳回去,将枪还给了刑警先生,[下次要小心。]
“实在抱歉!非常感谢!”这重大失误也把刑警先生吓得不轻,“请问您是……”
[我是研二的朋友。]我没有多做解释,而他也知趣的不会再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