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降谷零同意了,“你想给我们展示什么样的好运?”
[去赌马吗?]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
[买彩票也可以,中一个税后300万的大奖吧。]
“你不要把来钱说得这么轻易。”
[要不我去救一个百万富翁,他会慷慨地报答我的。]
“你怎么不说你要去绑架一个百万富翁,让他为了自救倾家荡产?”
我眼神诡异地看向说出这话的降谷零,[零,你学坏了。]
降谷零咧嘴笑笑,“这种事我们见得最多了。”
但是怎么说,分明我们什么都没干,只是聚在一起纯聊天而已,我却已经高兴得不行了。他们的声音真实的回荡在耳边,他们喉咙里轻笑的颤意和气音让我神经发烫,他们脑海里的心音也一如既往,明明应该感受不到他们的体温,我却觉得周身都温暖了起来。
“好久没这么聚过了啊。”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虽然今天一天过得称得上糟糕,但是也不是没有好事发生。”
他的心音要比说出的话坦诚得多,人们往往如此,心里的想法经过语言的修饰都会变得内敛一些,不光是我,他们的心跳都普遍比平常快了几分。
[我想骑机车。]我又说了这句话,[如果能和你们一起兜风的话,今天就能画上完美的句号了。]
虽然我知道有了降谷零的加入,我们可能没那么顺利。
我们在回程的路上合伙制服了一个抢劫犯,属于小型犯罪了,因为他只是抢了一名女士的包,我应该感谢他,因为他的出现,或许初始好友们的气场便不会再带来更大的麻烦。
令降谷零稍微意外的是,萩原研二竟然也有一辆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