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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私生子,什么五条家主,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吗?!”

[你急什么。]

五条悟把手指插入自己洗得飘香四溢的头发,“为什么偏偏是你啊——”

我:[……]

我也很想说,为什么偏偏是你。

五条悟又要消沉了。

我们俩在这上演喜剧,观戏的伏黑甚尔一幅看破一切的成熟表情,“哦~”

[语调别这么荡漾,还有,考虑得怎么样。]

“反正怎么都无所谓吧。”伏黑甚尔把头抵上墙壁,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咚”,“我反正也不想选择我的人生,随你们任意安排就行。”

[声明一下,我不喜欢消极怠工的属下。]

“钱到位我干得就挺好。”

[那你还挺好哄的。]

伏黑甚尔啧了声,“别用这么恶心的形容。”

[没什么复杂要求只需要钱吊住的属下是最省心的。]我吧合同丢进去,明明是柔软的纸,却划破空气直直飞向伏黑甚尔,男人张手捏住,淡淡瞥了一眼,[我不会让你做丧尽天良的事。]

“做也没关系。”

他道,然后咬破手指,印在了合同上。

印完他才问,“这是束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