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莱安开口了,他慢条斯理的声音里是冰冷和怒意,他说:“没有下次。”
莱安知道男人会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男人喉结滚了滚,没有说话,好一会儿都没能从莱安带给他的恐惧里缓过来。
他怎么会被一个富家的公子哥给唬住了?见鬼甚至只是眼神。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缓过神了,他伸手用不知哪儿抽来的布条将莱安的眼蒙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伸手把莱安手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取了下来。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废物一个,连自家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男人嚷嚷着踹了一脚椅子跟,却不敢再出手碰到莱安。
事实上把莱安手上那块腕表贩卖就能得到一大笔足够他们赌半个月球并吃香喝辣的金额。
所以哪怕不能要挟到莱安的父母,这笔也是他们赚到了。
见好就收,男人在心中告诉自己,好吧,最重要的是
男人招呼着手下们打算离开。
手下们问道:“就这么走了?老大?”
男人没好气的扫了眼手下们一眼,他扬了扬手上的腕表。“不然呢?”
他们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男人的脾气可不算太好。
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绿毛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依然保持着腰身挺直,没有被吓趴或是怎样的青年,透过窗户落在莱安身上的阳光为青年镀上一层金光。
圣洁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