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沈岱推门而入,干燥冷涩的木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那是属于瞿末予的黑檀木信息素,这是“瞿末予”浓度最高的地方,进入这里,就好像走进了这个顶级alha的围猎场,他是被邀请者,也是猎物,他在这里应有怎样的待遇,已经全不由自己做主。
遮光窗帘几乎阻挡了所有的光线,房间里黑黢黢的,沈岱只能点了下手机屏幕,借着那点微薄的光亮看到了床的轮廓。
“末予?”沈岱试探着叫了一声。
瞿末予低低“嗯”了一声。
沈岱摸到床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床,就被一把擒住了手腕,整个人都被拖进了黑暗中,拖进了一个宽厚、结实、强势、温热的怀抱。
喷薄在颈边的热气,伴着瞿末予粗重的呼吸,以及压在身上沉甸甸的身体,都让沈岱感受到了瞿末予的消沉:“你怎么了?”
瞿末予紧紧抱着他,还调整姿势让他们可以贴得更加严丝合缝,他慢腾腾地说:“偏头痛。”
“吃药了吗?我去找恒叔?”沈岱说着就想起来。
“不用。”瞿末予低声说,“老毛病了,偶尔会犯,只能挺过去。”
“止痛药呢?”
“不管用。”
“……是不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了?”沈岱心疼不已,他知道瞿末予每天早出晚归、高强度地工作,他知道瞿末予在顶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去处理数不尽的迎头而来的麻烦,他知道瞿末予除了顶级的基因以外,付出的努力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这个仿佛无所不能的顶级alha,凭着满身的光环对他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可这个会有疲累、有失意、有脆弱的男人,激发了他更深层次的爱意——怜。
“可能吧。”
“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