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后,他又打开手机,发现瞿末予打了五六通电话,还有问他在哪儿的信息,他把手机扔进了背包里。
到了家,沈岱小跑进房间,丘丘看到他后委屈地小声呜呜起来,看那红肿的眼皮,今天显然是没少哭。
沈岱心疼极了,抱着丘丘亲了好几口,小声跟丘丘念叨今天为什么要出门,为什么要工作,工作是做什么的,他觉得丘丘是可以听懂的,不是听懂语言,而是听懂情绪,然后慢慢理解和接受。
过了不到半小时,瞿末予回来了,沈岱听到院子里熟悉的引擎声,心里一阵发紧。
很快地,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敲门声亦显得毫无耐性,“砰砰砰”三下,瞿末予就推开了门,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意。
丘丘立刻不作声了,滴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神色也紧张起来。
沈岱低声道:“你别吓到孩子。”
瞿末予给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走过来:“沈先生,我带丘丘去看看院子里的鱼吧。”
沈岱却没有动,保姆尴尬地看了看瞿末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瞿末予站在门口,心里止不住地烦躁,他的oga对他冷淡又抗拒,他的儿子他甚至不敢随意靠近,他到底是如何落到这种境地的?他沉着脸说:“我说了晚上我接你。”
沈岱瞥了瞿末予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手机没听到,我急着回来看丘丘。”
“……为什么我对你好你也要抗拒。”
沈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火气已经冲到了脑门,可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瞿末予都理解不了,也改变不了。
“是因为中午我去找你吗?”瞿末予眯起眼睛,“我担心你回去工作不适应,想让他们更重视你,我还从来没有把私情带进公司过,为了你才……”
“别再说为了我。”沈岱瞪着瞿末予,“你没忘了你还有未婚妻吧,整个公司的人也没忘。”
瞿末予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