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抓住了沈岱抵在墙上的手,五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交缠,同时将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沈岱的腺体上,低喃着:“阿岱,我好想你。”
沈岱深吸一口气:“你放开我,这样会把丘丘的浴盆撞翻的。”
瞿末予张开嘴,咬住了沈岱后颈上的信息素贴纸,将它撕掉了,尽情地汲取着他的oga的芳香。
“放开!”沈岱怒道。
瞿末予再次亲吻那腺体上的疤痕,小声说:“对不起。”每次看到这道疤,他都悔不当初,他怎么能干出逼自己的oga洗掉标记的恶毒的蠢事,现在他的报应来了,他的oga不要他的标记,他后悔到想弄死自己。
沈岱僵住了。
瞿末予克制住体内汹涌的兽性,放开了钳制沈岱的手。
沈岱马上推开了瞿末予,咬牙道:“出去。”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瞿末予拿过浴巾,递给沈岱,“尤柏悦想让我帮创海一把,我们只在办公室谈了公事。”
“你不用跟我解释。”沈岱整好衣衫,拿过浴巾给丘丘擦身体。
“我必须解释,因为以前……我以前说过喜欢他,但那不是真的喜欢,与对你的感情相比,一文不值。”
沈岱给丘丘擦了一遍后,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瞿末予一路跟进了卧房。
沈岱把丘丘放在床上,开始擦第二遍,瞿末予顺手就将丘丘的衣服拿了过来,续道:“以后我们也不会有私人的联系,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有联系,我不想见他,他才跑来公司的。”
沈岱抓着丘丘的衣服,沉默几秒后,淡道:“他生日快到了。”
瞿末予脸色一变,眼神透出几分心虚。
沈岱还能记起瞿末予说喜欢尤柏悦时那种漫不经心的口吻,但那不是最让他难过的,真正让他难过、不,应该说难堪的是,当时瞿末予就已经看透了自己那点爱而不得的心思,却还要让他亲手为其系上尤柏悦送的领带,那是一种明晃晃的戏弄,在瞿末予眼里,那一刻的自己一定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