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闯入我闭关的静室那天,正是我雨露期爆发的第一天。我当时正在打坐,你带着一身信引直奔我的腺体。
以我的实力,我压制你轻而易举,可我却被你的信引冲溃得失了神。”
付钰说着,眼神开始恍惚了起来,似是在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咬住了我的腺体,我想把你拉开,看看敢咬我腺体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你倒是脾气暴,直接把我手给折断了。”
说着,他抬起已经恢复的右手,幽幽目光带着无尽的委屈:“喏,当时你折断的就是我的这只手。”
厌不解风情地坐起身来,红着眼警惕道:“你这是想跟我秋后算账?”
“……”付钰噎了一下,气愤地闪身一把将厌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你难道就没听出来我的意思是那天换作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怕是连近我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折断我的手臂还把我当地坤睡了?!”
从他脸颊两侧垂下来的发丝落在了厌的面颊上。
并随着他大口的喘息吹得发丝在厌的脸上扫来扫去,扫得他面皮有些发痒。
厌的心神立时被脸上的痒意转去了注意力。
他垂下眼盯着摇曳的墨发,鼓起腮帮子对着发丝吹了一口气。
轻飘的发丝在他的呼气中四散飞扬,拂过付钰的脖颈,直接把他心底那点脾气给吹没了。
他无奈地捏了下厌的鼻子,心疼地拂去厌唇瓣上的血珠,旋即轻叹着倒在厌的身侧,喃喃道:“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排斥雨露期带来的躁动,可当遇到你之后,我又感谢雨露期剥开了我的矜持,将我最真诚的心袒露在你面前。”
若是正常状态的他,纵是有好感,也许会自持身份,不会如现在这般纠缠一个小他好几轮的少年郎。
不过他说这么多,厌大致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雨露期不是跟系统说的那样像狗撒尿圈地盘,而是因为相护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