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刘警官冷冷着道。

一旁，胡警官憋着火气，瞪了他一眼，随即推着沈鱼快点离开这里。

系统这时候道：“所以，合作吗？这些就是事不关己的人，因为受伤的不是他们，所以他们可以轻松说出原谅二字。”

沈鱼听着那声音，看着飘零树叶，忽然道：“胡姐姐。”

胡警官蹲下身：“哪里不舒服吗？”

一旁，刘警官眉头紧皱，她怎么这么多事？只见沈鱼抬头望着他。

“若有来世，我不会再去凝望深渊的。”

刘警官这才收回视线，至少她还知道错了，她要是早点这样，也不会……

沈鱼乖巧笑着：“我只会当那个深渊。”

拉人共沉沦。

刘警官忽然的，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毛骨悚然的。

胡警官嘴唇颤了颤，良久道：“好……”

沈鱼进了监狱，因杀人未遂被判了刑，不久，病逝。

＊＊

几天后，飞机场。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不远处，几个男人下了飞机，快步走来。

忽然，手机响了下，男人拿起手机，接通：“说。”

他脚下不停，车边的人赶忙给他开门。

男人正要上车，手机那头传来轻颤的声音。

“二爷，我们来晚了，人没了。”

男人站在车边，久久没有动，一手捏着手腕上一串佛珠，突然啪的一下，佛珠散了一地。

后头的人惊了下，连忙弯腰去捡。

男人一手插着兜，捏着口袋里那张薄薄的照片，或者说，从寻人启事上抠下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