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空重新端正地坐回椅子上,他乖乖地张开嘴巴露出里面薄红的舌头,“啊。”
打开药罐的魈脱去右手手上的皮质手套,有些冰冷的指尖蘸取了点点药膏,他看到了对方舌尖处留下的两个小小齿痕,“下次、不必这样。”
魈垂眼看着因为自己造成的伤口,指尖的药膏涂在了那对齿痕上。
“!”被冰冷的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摸着自己的舌头,空下意识颤抖了身体,舌头不住地想要回到温暖安全的家里,却被涂药人发现意图捏住了柔软的舌肉。
魈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动作的不妥之处,他叮嘱着旅行者,“马上就好了,空你再忍耐一下。”
见仙人这么认真的给自己上药,空只能继续坐在椅子上煎熬。
好酸,那么一点伤口要擦这么久吗。旅行者托住自己有些发酸的腮帮子,视线在四周乱晃,一会看看屋内的布局一会又看向认真给自己擦药的魈,等待着这一过程快速结束。
盯着那点伤口的魈擦完了药,他注意到被自己捏着的舌肉随着时间由薄红变得艳红,仿佛被谁狠狠地堵在嘴里亲吻过,从舌根到舌尖都被细细疼爱,直到舌头的主人经不住软软地闷哼抗议。
想亲他。
被自己想法惊到了的魈连忙松开手,他握拳扭过脸轻咳一声,“好了,下次对自己好点。”
“哦。”空应了一声,舌头一回到口腔他就被舌尖处的药苦得皱起了脸,“这个药哈、好苦。”
苦得不住张嘴吐气的空挥动着手掌扇风,试图用这种方法降低苦意。
因为某些不可说原因,把少量多次的药涂成了少量多多次的魈咳嗽一声,“暂且忍耐吧,而且良药苦口。”
“好吧。”
皱着脸的空准备回尘歌壶休息,然后他就发现涂完了药魈也没放开他,那只穿着武靴的腿还卡着自己,他想要提醒仙人放自己回去。
默默收回自己不怎么礼貌的动作的魈整理好药箱,他重新戴上右手手套准备去还从老板那里借来的药箱,就听见门外又传来熟悉而礼貌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