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赏与她说着话,便到了门口,盈欢看了眼门,又瞥了眼傅如赏,道:“那我回去了。”
被傅如赏叫住:“站住。”
盈欢呆住,眨着眼看他,又不大敢直视他。
傅如赏皱眉:“你既然应了我,我以为我们算是说开了。”他琢磨着,“那你为何还如此躲着我?”
盈欢抿着唇,改为轻咬着下唇,磨蹭道:“我也不是故意……你,就是不大习惯。”她头低得更下。
傅如赏却直白问道:“那你何时能习惯?若是你一直躲着我,又如何可能习惯呢?”
“盈欢。”他去掉了她的姓,只唤她名,一下子亲昵非常。
在盈欢记忆中,傅如赏从未如此叫过她,除了第一回 见面。她忽然想起上一回意识朦胧的时刻,他似乎还叫过她盈盈?
她一时走神,眨着眼,将自己思绪拉回来,又下意识去挠自己手心。
“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别别扭扭地抬起头来,撞见他视线的时刻,还是忍不住要别开脸,而后又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但忍不住眨眼。
傅如赏也这么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的眼睛,还要咄咄逼人:“就只是如此?”
盈欢微睁着眼,那还要如何?
傅如赏视线往下,最后落在她还在不安分的手上。他本意只是看她手上的小动作,可盈欢以为……他意在指自己的手?
手?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