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直觉这元斐并不简单,浑身上下透着股危险的气息。还有丹阳,她又怎么会与承平侯扯上关系呢?
傅如赏掩下情绪,又叮嘱她自己注意,莫要再伤着,还叮嘱了一番宝婵,仔细看着自家夫人。宝婵连连应下,才送走这尊大佛。
见他背影走远,盈欢捂着心口长舒了口气。
宝婵看她面上红晕还未褪去,随口打趣道:“如此白日……”
她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
盈欢瞪了她一眼,搀着宝婵起身,余光瞥见那只鞋被他放好在脚边。
她顿了顿,抬头时视线还未有焦点,与宝婵说话:“糕点你买了么?待会儿给娘送过去。”
这种时候了,还记着糕点呢?宝婵叹气,她不过去买个糕点,哪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事。
“那马也不知道怎么着,突然就发了疯似的,我当时瞧着都替夫人捏把汗。好在万幸,夫人没事。要不然……唉,这一年怎么感觉多灾多难的,夫人,咱们要不去法缘寺里上柱香吧?化煞去晦气。”宝婵越想越觉得这提议好极。
盈欢看了眼自己的腿,只道:“过几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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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听闻她受了伤,那眉头就没松过。
“宝婵说得对,等你这伤好了,是得去庙里拜拜菩萨,也顺便求求子嗣。”
盈欢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却想起最开始傅如赏说的话,不由皱眉。说起子嗣这话题,有一件事她一直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