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茫然:“谁?”他哪里还有过别人啊。
裴筝咬唇,道出原委。当年都传闻他不肯娶她,是因为心中有个人,闹得沸沸扬扬的。
萧润哭笑不得,又大喜过望,用右手将人搂进怀里,抱得很紧。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了。
当年他在郊外的佛寺脚下遇见一女子弹琴,心生仰慕,他还与那女子合奏过一曲。故而当时乍一听闻赐婚,才有不愿意一说。后来得知赐婚的是她,那是欣喜万分。
“那人就是你啊,你自己忘了?”萧润蹭着她的情丝,实在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
裴筝也有些茫然,竟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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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陛下没什么大碍,众人都松了口气。丰山便传旨意,让他们各自回去。
盈欢跟着傅如赏,眼看要跨过门槛,忽然哎了声,犹豫着:“如赏哥哥,你……你没受伤吧?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傅如赏眸色一瞬间变得柔和,摇头:“没有,走吧,回去了。”
二人回到下榻的宫殿,便有人备热水,伺候洗漱。盈欢转身在红木圈椅上坐下,还有些恍然,今日这事儿闹的……太吓人了。
傅如赏解下外袍,搭在屏风上,又想起今日的疑点。
傅如赏第二日便着手去查,只是如他们所料,怀疑是一方面,可任何证据都找不到,这却是另一方面。
他皱眉与萧润回禀,萧润在昨日得知了真相之后,就忍不住开始傻乐,过一会儿便要笑。
“你查着吧,倘若他真有问题,自然会露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