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无奈道:“那你想问什么?”
“我在问你是不是在浪费国家资源,你是不是思想有问题?一个盒子,用什么材料不行,纸盒、竹盒、木头盒?为什么用银子,有这些银子,两套银针出来了吧……”
“同志,”姜宓道,“我方才给你算了,它太薄,用的材质没有多少,打不了几根针……”
“啪!”男人又是猛然一拍桌子,肃容道,“姜宓请端正你的态度,什么叫打不了几根,打不了几根它就不是银子了,就不是浪费了……”
姜宓:“……”
这他妈就是不讲理!
胡搅蛮缠!
满嘴费话!
反来复去就要她承认自己有“you倾思想”,用几个银盒就是you倾思想了?
“姜医生,你也别不耐烦,”陶主任递了杯水给她,“就我所知,因为没有特制银针,孙皓的恢复期要往后延长一周左右,还有后面4个孩子,及两位老人,7个青年。”
“陶主任,你这么算,那是不是还怨我学‘天元九针’的时间晚了?我要是早几年学,得救多少传染病患者啊……”
男人眉头一跳,喝道:“姜宓,再说一遍,请端正你的态度!”
“好了,小张,别这么大火气嘛。姜医生,”陶主任笑笑,拿起小盒把玩道,“这小盒制作精美,打造它,是不是也要时间?”
姜宓双眸闪了下。
对方笑得意味深长:“老师傅手艺慢是不假,可那多余的时间何偿不是花在这小盒的制作上。”
姜宓扫了眼盒子的工艺,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