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去洗洗吧,脏兮兮的!”有一郎把弟弟们全都赶走,自己看了看野鸡的腹腔,都空了……为什么我要开腹?沉思了一会的有一郎把野鸡丢进盆子里洗洗。
无一郎拿着皂角牵着我走到外边洗澡的地方,三两下就把我扒了干净。打了一瓢水就淋了上来,给我打上皂角一顿猛搓。每次无一郎给我洗澡,我总觉得我是在东北跟大老爷们在洗,那搓皮的力道……我每次洗完,皮都是红的。
“二哥……我……自己来。”我再次试图争取自己搓皮的机会。
“不行,哥哥要帮弟弟洗澡!弟弟你就乖一点!”
这是哪门子的规定啊!怂,听话,皮搓着搓着大概就厚实了。
洗完头发,我就被轰出去了。顶着头上的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回屋子里。
“大哥……你放姜……了吗?在……那个……罐子里……的,可以……去腥。”我坐在榻榻米上,一边伸头去看有一郎的锅子。
“嗯?姜?那块你挖回来的东西?”看我点点头,他将信将疑的去取了出来。
“切一块……打扁……丢进去……就好了。”我怕有一郎直接整个丢进去就完了。
这个姜还是偶然挖药草的时候挖出来的,他们靠得很近,要不是挖出来看到了形状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长得跟草一样的植株是姜。
可惜家里并没有酒,将就吧。
等无一郎进来的时候,锅子里已经在飘香了。有一郎从锅子里舀起事先放下的鸟蛋,放在碗里推到我们面前。
“这个可以吃了。”
三人拿起鸟蛋开始剥壳,蛋白又白又软又弹,有一郎把握的时间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