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的唱起我缠着有一郎给我们唱过的歌,虽然歌词奇怪,我也记不住完整的,但无一郎还是渐渐的安静下来。
再次把无一郎身上的汗擦干净,掖好被子。转身去看有一郎,也是一身汗。我从干盆里拿起另一张毛巾,开始给有一郎擦汗。
安静下来的无一郎眼角冒出泪水,他做了个噩梦,梦里好多的血,他的,哥哥的,流了一地。
怎么叫,都叫不醒哥哥,而他手上是鲜红的血液,从哥哥身体里流出来的!
不是这样的!哥哥他……
无一郎快不能呼吸的时候,远处传来磕磕巴巴又沙哑无比的歌声,那个是哥哥唱过的……不对,这个房间里没有小呆把墙熏黑了一面的痕迹!
这里是梦!他在做梦!
黑暗的梦境里,门外爬回来了一个人,是他!随后天色骤然大亮,刺目的光把他从梦境里踢了出来。
沉重的身体,热乎乎的感觉,耳边还有个人窸窸窣窣的在干什么事情。
“喂,小猫头鹰,能动了?那正好,快点给你哥哥喂药。一群倒霉鬼,逛个集会都能感冒发烧,要不是我早有准备,得照顾你们这群白痴忙到秃……”医生放下2碗药,端着其他药去隔壁了。
我拿起汤药,试了试温度,有点烫。先搁置着,拿枕头给双子垫背高一些,搅着黑乎乎的汤药,作死舔了一口……
“呸……好苦!”
舀起汤药,吹了吹,温热的汤药一点点的喂给无一郎。
“还好二哥睡着……要是醒的话,得苦得不……想喝了吧。”喂完药,又摸了摸无一郎的后颈和额头,“好像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