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低头抱起了表演一把五体投地的小猫头鹰。
“哇!呜呜呜呜……好痛!我的鼻子……”我捂着流鼻血的鼻子,泪眼汪汪的看向有一郎。
“我的鼻子……是不是歪了?”
“手拿开,我看看。”有一郎挪开小猫头鹰的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鼻子,“没歪。”
“真的吗?”我摸了摸流着鼻血的鼻子,把血糊了一脸。
过来的无一郎有点嫌弃,随即拿起袖子轻柔的给小猫头鹰擦拭脸上的鼻血。
“等会去蝶屋看看。”有一郎等无一郎擦掉血,把小猫头鹰的头仰起来。
去蝶屋?我又要被增添笑料了吗?我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还好还好斜羽那个家伙不在。
上次砍鬼不小心摔倒就被嘲笑了好久。
通过暗道去蝶屋检查一遍,确认鼻子真的没有撞坏后,我却非常不幸运的遇上蝴蝶忍。
三人就当场抓了正着,拖去检查后一人拎着一包药出了门,而且全是中药!
我的药包是最大的,从泡的到抹的,再到喝的。双子则是治疗暗伤用的药浴。
“为什么我的这么多?为什么不是西药?蝴蝶忍那个暴躁女该不会真的给我加黄连吧?”我很担心,毕竟刚才我在点爆炸药桶的边缘跃跃欲试来着……
“那也是小呆的问题……”无一郎头疼,拦住了小猫头鹰想把药丢掉的动作,“药很贵的!”
焉巴巴的回到家,大猫头鹰刚从老猫头鹰房间里出来,情绪还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