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沉默着,手牵着我,思绪不知道飞去了那里。
我扭头看了一眼走神的有一郎,当起了导盲犬,扯着有一郎的手带着走。
25岁啊……有一郎想着25岁的无一郎会长成什么样……
进了蝶屋,三兄弟就被等着的香奈惠逮住,拉去检查。
我看着面前拿着大针筒的蝴蝶忍,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胳膊,一脸就义的模样闭上眼睛。
“没关系的,等会忍姐姐我再给你开点补血的药啊!”忍笑眯眯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干净利索,一针扎下去。
“要不苦的!”我睁开一丝缝隙,看着辣么大个针筒,头晕!
“不可能的哟……”
生无可恋的我脚步虚浮的走出了房间,一头扑到等着我的无一郎身上,“蝶屋好可怕……”
“又被抽血了?”无一郎拍拍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撒娇的我,轻轻的笑出声。
“嗯,好大一管!我还是个孩子啊!”我小小声的吐槽着,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蝴蝶忍需要的时候我还是会来的。
“那回去小呆想吃什么我们哥哥做好不好?”无一郎说着,弯腰把我抱起来,走向了炭治郎他们的病房。
“想吃鱼……”
“行,等会我们去买鱼。”
炭治郎的病房里永远少不了善逸的声音,在蝶屋一直都是不好好吃药的典范。
“善逸先生!请喝药!要凉了呀!”小清手足无措的劝着,都要急哭了。
“不要!!!!!这么苦的药!!我还没娶老婆!!!!”善逸抱着伊之助死活不肯回去喝药。
“善逸……”炭治郎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