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了解她的,“我想听你自己说。”

她挣扎了几下,想要逃离男人带着压迫性的禁锢,却是徒劳无功,干脆闭着眼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是啊,江煜是我的前金主,我爱他爱了两年,心甘情愿为他洗手作羹汤,给他当替身,分手的时候我哭得肝肠寸断,天天都盼着他回心转意,不过他是个渣,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把我给踹了。”

她闭着眼没看到男人越发深沉的黑眸,但能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的凌厉。

的确。

含笑的话像是刀子一样的在司斐的心脏划破一道道血痕,本就是疼痛难忍,偏偏她还只挑着同一个地方下手。

只有司斐自己心里清楚,他心里关了只野兽,钥匙就握在自家小姑娘手上,她的随意一句话都能让他心里的野兽愈加偏执疯狂。

他甚至在想把自家雀儿的翅膀折断,然后就这么关在笼子里。

管她心里爱着的是谁,就这么关着一辈子。

让她只能陪在自己身边。

不会有别人。

不会。

他垂眸,眼底投下的阴影模糊着眼里的暗潮汹涌,直到他下定决心的前一秒,耳边划过一道细细软软的小嗓音,如上好地天鹅绒般。

她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轻低喃,“司先生,我不喜欢他的。”

含笑有些无奈,总觉得这个时候更加适合来一句“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