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察觉到布迦蓝的不喜,神情一凛,马上低头说道:“是,奴才知道了。”

布迦蓝没有再说话,翻身骑上马,加到骑射队伍中去,底下的人见惯了她来,依旧专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停下来。

颚鲁也一样,他骑在马上,观察着布迦蓝的动作,见她神色沉稳,马疾驰而过,手上的箭离弦而去,箭矢直中靶心,不由得露出佩服的神色。

不过短短时日,她的箭术已突飞猛进,就是许多男人都比不上。他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将弓拉到最大,箭矢破空而去,将布迦蓝的箭尾劈开,紧紧钉在了一起。

布迦蓝听到身后破空而去的声音,勒马回头,盯着靶心看了一阵,赞道:“好箭法!”

颚鲁流着汗的脸上,浮起微不可查的红晕,低头道:“福晋过奖了。”

布迦蓝笑笑,没再多说,继续不停练习着射击,直到累得手腕发酸,才坐在阴凉的树下歇息。

苏茉儿舀来了绿豆汤,布迦蓝一口气喝了半碗,见颚鲁蹲在旁边,招招手道:“你过来。”

颚鲁顺从来到布迦蓝旁边,恭敬蹲坐在地上,他想去看她,又不敢直视,只飞快瞄了她一眼,又垂下了头。

布迦蓝将他一切动作都看在眼里,笑了笑,不在意地道:“颚鲁,你练了多久的箭术?”

颚鲁回道:“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从记事起,就跟在阿玛身边,阿玛给奴才做了一把小弓箭,打猎时就带上奴才,让奴才跟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