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说道:“奴才问过了与他们相熟之人,传了他们的家人来认领,将他们全部回了家。”
布迦蓝思索片刻,道了句辛苦,起身说道:“天已经黑了,你也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范文程起身告退,两人走出屋子后,他恭敬谢恩,说道:“奴才多谢尚书大人的礼物。”
范文程为人处事周到又妥帖,知道她不会人人都送礼,所以没在人前提及,在私下里才道谢。
布迦蓝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仍很满意范文程的态度,尤其是他不用提醒就改口叫了尚书,福晋与尚书,两者之间可差得太远了。
她略微沉吟之后,说道:“范章京,还有件事要托付给你。”
范文程忙道不敢,“尚书大人尽管吩咐就是。”
布迦蓝说道:“先前你也见到了英俄尔岱与马福塔两人的表现,他们两人都绝对不能再留在户部。人有私心没事,但是私心太重也不行,总得分清主次。
马福塔纵容儿子,不知道在朝鲜捞了多少好处。朝鲜不会分那么清,只会将这些帐全部算在大清头上。不管怎么说,大清与朝鲜都是两个国家,却因着他私人的原因,大清再被记恨上一笔,这实在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