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很不想听到布迦蓝,当即打断了他: “翰林院与赋税的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懂,都由你去张罗。没有她,朝廷难道就得关门大吉了?”
这些天布迦蓝在外面玩得很是高兴,以前海兰珠怀八阿哥的时候,每天捧着肚子,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她怀了孕,还到处跑得欢,只要一想起,他就满肚子火。
她不拿自己当回事,也不拿肚子的孩子当回事,要是摔了磕了碰了,那可是他的儿子!
范文程张了张口,终是苦着脸道:“皇上,奴才不是不能张罗,首辅有自己的安排,奴才怕张罗错了。不管是理藩院,还是翰林院,衙门里的人手,她要根据实际需要做出调整,让他们能各司其职。
先前的官员考评,本就是首辅的主意,到了年底考评,更离不得首辅。再者,首辅先前在提酒引之事,现在地里的粮食收了上来,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出售酒引,收取酒税,这才是户部的生财之道啊。”
酒引?皇太极心一动,先前吵架时布迦蓝也提过,忙道:“你且仔细说说看,究竟如何出售酒引,收取酒税。”
范文程满脸为难,摇摇头道:“皇上,奴才也不清楚,首辅也没有多提,只告诉奴才有这个想法,具体还得商议之后再定。只不过......”
接下来的话,范文程没有再说出口,不过皇太极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脸一下垮了下来。
难道,他又得去向那个悍妇低头?!
皇太极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径直命令道:“你去寻她问个清楚!”
范文程神色尴尬,为难地道:“皇上,奴才曾经问过,首辅没有理会奴才。皇上也知道首辅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奴才岂敢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