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迦蓝手上温热,那是纳喇氏的血。明明天气已经转暖,她却觉得冷得让人发抖,权势斗争之下,女人手无寸铁,却做了无辜的牺牲品。
因着纳喇氏的死,迎接岳托灵柩的事情也匆匆结束。过了不到两个月,与莽古济当年相同的事情又再重演。
岳托的下人阿兰柴站出来,揭发岳托生前早有谋逆之心,曾送给莽古济的丈夫琐诺木刀与弓箭,琐诺木也回了岳托礼物。两人还密谋良久,准备谋害皇太极。
崇政殿内,官员旗主都在列,阿兰柴跪在地上,再次陈述了一遍先前的供状。
听完阿兰柴的话,皇太急神色凝重,没有作声。在场众人神色各异,转头窃窃私语起来。
代善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怒不可遏地道:“逆子!实在是罪不可恕,皇上,不如将此等逆贼鞭尸,他的儿子们,也一并处死谢罪!”
布迦蓝实在是烦死了这一群连最基本人性都没有的混账,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兰柴,杀意凛冽,上前几步,脚尖向前用力踢出,直中阿兰柴的胸口。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面飞去,跌落在代善的座位前,吓得他连连往后仰,差点连椅子都翻倒。
阿兰柴只惨叫了两声,在地上抽搐几下,血在身下蜿蜒流淌,再也没有了声息。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住,皇太极最先回过神,惊声吼道:“布木布泰,你疯了!”
布迦蓝神色冰冷,声音更是没有半点温度,说道:“我是疯了,你们这群混账,畜生!尝到了诬告的甜头,都有样学样想要升官发财,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