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也不像东宫,香气扑鼻,只萦绕着淡淡的松木气息。

布迦蓝抬起手正在解披风,她白皙的手上,血迹斑斑,新伤夹杂着旧伤。

皇太极盯着她的手,不由得一顿,问道:“你的手不痛吗?”

布迦蓝觉着皇太极与多尔衮兄弟都是傻子,废话连篇,受伤了当然会痛,她敷衍地道:“痛。”

海兰珠就是被虫蚁叮出个红痕,都会哭半天。先前回到宫里,更是哭得天都快塌下来,躺在炕上哭喊着全身都疼,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闹了个人仰马翻。

皇太极有点儿纳闷,问道:“既然痛你为什么不哭?”

布迦蓝觉着好笑,根据她问过多尔衮后,又在皇太极这里得到的答案,拼凑出了海兰珠能使用的手段。

她用手蒙住脸,佯装嘤嘤哭泣:“呜呜呜,大汗啊,我好痛好痛,你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我好可怜啊!可怜得每天只能吃人参鹿茸燕窝,只能穿绫罗绸缎紫貂,我是天底下最最可怜的人,大汗你要为我做主,为我讨回公道啊!”

皇太极:“......”

布迦蓝实在不擅长撒娇哭诉,她编不下去,也觉着没劲透顶,还是直接拳□□加来得痛快,干脆下手,问道:“大汗,是这样的吧?”

“啊?”

“海兰珠是不是这样在你面前哭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