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迦蓝只笑笑,反正她也不喜欢多铎,揍他只是顺便的事,问道:“年后的冰嬉庆典,都是你在张罗忙碌吗?”
范文程说道:“奴才只领了大汗的吩咐在做事,大汗准备改女真为满洲,他希望所有八旗子弟都不要忘了祖宗规矩,所以吩咐奴才不管是朝贺还是庆典,都还是按照女真习俗来办。说起来惭愧,奴才不敢上场与他们比试。”
布迦蓝知道范文程是读书人,肯定不能与这群蛮子相比,不去比试也是好事,否则只有受伤的份,也没再多问,道别之后便回了宫。
身上粘哒哒,布迦蓝觉着不舒服,吩咐苏沫儿打了热水来洗簌,洗完之后刚坐下来用晚饭,皇太极掀帘走了进来。
他见到布迦蓝头发濡湿,愣了下问道:“怎么这时候洗簌?”
布迦蓝微微一笑,说道:“脏了就洗。大汗来做什么?”
皇太极见着她的笑脸,也没再计较她的态度,走到炕上坐下,说道:“我来陪陪你,这么久都没有来了,省得你说我偏心,怎么都这个时辰了你才用晚饭?”
布迦蓝只觉着好笑,慢吞吞啃着饽饽,见他拿起炕上自己写的大字在看,说道:“大汗也能看懂大字?”
皇太极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当我没有读过书吗,真是该打!你的奴才呢,怎么连茶都不知道上?”
布迦蓝皱眉,唤来苏茉儿上了茶,皇太极端起来吃了一口,不悦地道:“以前你那种吃起来冰冰凉凉的茶水呢,换那种茶来!”
冰冰凉凉的茶是薄荷水,薄荷所剩不多,布迦蓝舍不得给他吃,说道:“没了,只有这种,大汗要是吃不习惯,就去别处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