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驾崩后头七,代善阿敏他们几人,为了给我难看,连汗阿玛的头七都不参加。每次我见到他们时,先要给他们请安以后才能落座,几人实在欺人太甚!
皇太极紧紧握着酒碗,神情狠戾,冷笑连连:“现今再看,他们死的死,缩着脖子做人的缩着脖子做人。我倒想再多选一些人出来,身边全部是亲信,只是...”
他神色渐渐郁闷,喝了一大口酒,黑着脸说道:“不能逼得太甚,还需要他们去打仗。”
“噗呲。”布迦蓝不客气地笑了。
皇太极只怕快要精神分裂,他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可又要依靠这些仇人去打仗,
奴才旗人可以夺过来,领兵的统帅却难得,上到代善下到多铎,这群人打仗上自然没得说,就连最为暴躁的莽古尔泰,也是一员猛将。
皇太极被布迦蓝笑话多了,此时光棍起来,坦白地道:“你笑吧,反正就是这样。今年的恩科,我还在犹豫,实在是太忙,最近又要从蒙古召兵,你没事就多去陪陪大妃说说话,科尔沁部可没少出力。”
从蒙古召兵?布迦蓝飞快在脑子里,粗略算过八旗的兵力,问道:“皇上可是要兵分几路,或者要对朝鲜用兵?”
皇太极坐直了身子,直直盯着布迦蓝,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许,说道:“这些你都猜到了?”
布迦蓝白眼快翻上了天,她平时又没只顾着玩,六部的文书她几乎都翻了个遍。
大清自女真时起,就与朝鲜摩擦不断。朝鲜与大明一直往来紧密,对大明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