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新尴尬地笑了笑,“没,就是在想原来您就是让我们祁总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徐知岁嘴角笑意消散,垂下眼眸,心事重重地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
“你在他身边工作多久了?”
“工作只要三年,不过我们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大学在同一个州,不同学校而已。”蒲新嘿嘿地傻笑了一声。
“是吗。”徐知岁语气微顿,“那这些年他身边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蒲新说:“看上他的自然不在少数,不过从未有过能入他眼的。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祁董没少操心!”
徐知岁不再做声,直到车子缓缓停在小区门口,她才淡淡地和蒲新说了句谢,然后交代了他一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
蒲新听得极为认真,巴不得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备忘录里。
进了小区之后,徐知岁接到了秦颐的电话。
秦颐在外地出差,还是晚上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时候才刷到了徐知岁的采访视频。得知她被医闹,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两人正说着,徐知岁听到了一声细声细气的猫叫,循声望去,发现一只肥嘟嘟的银渐层正趴在一辆蓝黑色布加迪的引擎盖上打滚。
小家伙大概是一个人呆的太无聊,路过的行人又对它视而不见,开始疯狂地用爪子抓挠车身。
徐知岁睁圆了眼睛。
苍天,那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它在做什么?这可是辆千万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