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睡一衣是祁燃给她买的,此刻却在他的暴一虐下皱得不像话。
他的手顺着她的蝴蝶骨,一路来到最下,游移在她难以启齿的角落。
紧随其后的,还有他的唇。
放肆撩拨。
大概该是嫌麻烦,衣领被他暴力扯开,扣子滴溜溜地滚落在地板上。
“不是洗过澡了吗?为什么还穿这个。”
祁燃对她身上的纯白色衣物感到不满,摸索着来到背后,与麻烦的四排扣做斗争,却始终不得其要领。
“嘶……”
折腾的一阵,他的耐心来到了悬崖边缘,过了会儿,徐知岁听到了肩带的崩断声。
紧接着,身上一凉。
虽然这段日子每晚都抱着她入睡,但顾及她的不方便,祁燃始终克制着,没有越城池半步。
可半夜辗转,难免有所接触,她柔/软的身啊躯有意无意地贴上来时,他总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描绘她的美。
然而当真实的风景展现在眼前,祁燃才觉得自己的想象太过有限,任何画面带给他的冲击都不及眼下这一幕。
诚然,徐知岁很瘦,可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曲一线婀娜,引人沉醉,白皙的皮肤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光。
祁燃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可疑的呜咽,然后埋首在她的温柔里,种下一串串玫瑰。
“嗯……”
徐知岁颤抖着抱住他,手指穿梭在他短发里。
陌生的情一意急促地往上涌,想叫停,却又抑制不住心里情啊意啊迷啊乱,只能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
回过神来时,自己身上已经不着寸丝,而他却衣冠楚楚。
徐知岁不满地哼了声,手指划过他的腹啊肌,“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