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结束之后,祁燃回了学校上课。
这是舒静的意思,她的病一时半会是不会有结果的,医院里有保姆有护工,祁燃的外公外婆也常来帮忙,他能有这份孝心她已然很知足了,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他的学业。
祁燃回校那天早上,学校照例举行升旗仪式。他站在班级队伍的最末端,身姿笔挺,如清风朗月,神情还是一贯的淡,深邃的眼眸中却多了一丝坚毅成熟。
女生们频频回头看他,操场上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当初他请假,不少爱慕旁敲侧击向一班同学打听缘由,而然同学们也只知道他家中有事,不知其中缘由,女生们因此失落了好几天。如今他回来,消息很快在各班的队伍中传开。
台上正在发言的教导主任厉声呵斥了好几次,然而效果甚微,什么也阻挡不了少年人一颗躁动的心。
正式上课之前,祁燃被孙学文叫去了办公室。
而在这段时间里,在他们班门口瞻望流连的女生一个接着一个,不是想找祁燃单独说话,就是让人帮着往他座位上塞东西。
徐知岁就遇到那么一个女生,曾经多次和她一起在校门口执勤,一来二去互相之间就混了个脸熟。
当时她刚刚上完洗手间回来,女生瞧见她就像瞧见了救星,上来就一口一个“亲爱的”喊她,要她帮忙把祁燃叫出来,说是有话对他说。
徐知岁忍住胃里的不适,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什么,他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