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
“说!这是哪个混账杀千刀的!!!老子的店被烧是不是你那奸夫干的!!!”
……
那一日的县令府中鬼哭狼嚎,翻天覆地,犹如世界末日。
姜夏跟着山君吃瓜,这才晓得山君说的好事是什么。
“这是你干的?”她道,“那县令夫人怎么会笨到在房里藏别的男人的亵裤?”
山君道,“还用得着吾来出手?随便一只猫崽子就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姜夏由衷的感慨,“猫儿真厉害!”
山君得意,“那还用说?等着瞧吧,这事儿越闹越大,还没完呢!”
又过了几天,“同盛楼被劫案”终于盖棺定论,据县衙通报,原来是那同盛楼的东家余承修与山匪有私人恩怨,所以惹了山匪上门报复。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都道那同盛楼的东家胆子未免太大,居然敢同山匪结下梁子,这下倒好,命没了,产业也没了,白活一回。
大约实在痛惜“干儿子”的英年早逝,没过多久,县令夫人也生起了重病,据说茶饭不思,卧床不起。
然而这还没完。
不知是谁在京中朝堂参奏了一本,宫中皇帝得知了泗州山匪入城烧杀抢夺的事情,当堂斥责县令何光泰治安有失,将其降职发配,调离了江南。
何光泰无法,只好在临走前将同盛楼转卖脱手。
然而因为那地方实在太晦气,久久无人光顾,最后只得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一外地来的客商,开成了客栈。
从此,曾傲立泗州多年的大酒楼彻底成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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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盛楼销声匿迹,不必说,受益最大的当然是食为先。
从此再没什么恶意竞争,再没什么大店借势欺人,姜夏扬眉吐气,高兴之余决定再次打折酬宾。